揭秘唐太宗贞观之治系造假揭秘唐太宗贞观之治系造假

揭秘唐太宗贞观之治系造假

揭秘唐太宗贞观之治系造假?

《新唐书 食货志》这么描述贞观之治的成就: 至四年(即贞观四年),米斗四五钱,外户不闭者数月,马牛被野,人行数千里不赍粮。 就是说,贞观四年时社会生产力已得到最根本的恢复,社会治安已有最根本的改观,商业状况也得到最根本的扭转。

其实,用 米斗四五钱 来强调政绩显然缺乏说服力。《汉书 食货志上》就说: 籴甚贵,伤民;甚贱,伤农。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 意思是粮价过低就会损害农民的利益,粮价过高又会危及国家的经济命脉,所以说粮价过低不但不能算是治道上的成功,反倒可能酿成普遍性的社会危机。

再说,唐代京畿地区根本不可能会有 米斗四五钱 的咄咄怪事。同样是《新唐书 食货志三》,开篇就说唐都长安所处的关中地区,虽称沃野,然幅员有限,所出并不足供京师消耗,所以常要靠东南漕米的接济。而漕米须经水、陆转运,水路自江淮至东都洛阳 率一斛得八斗 ,也就是说漕米自出产地至东都洛阳,运价便要占去货物本身价值的二成。再以车或驮转运至陕,仅三百里地, 率两斛计佣钱千 ,算下来每斗又需费去运价五十钱。如此一路折腾,纵是那些米都是天下掉下来的,不要一文钱, 米斗四五钱 ,也仅及洛阳至长安那段旱路运费的十分之一呢!

长安米贵,本是不争的事实。大诗人白居易当年游学公卿,便有当路权臣以 长安米贵,居大不易 嘲讽他。贞元年间,关中和三辅地区的米价更有 斗千钱 的高纪录,而当时的国家储备粮库 太仓的储米,也仅能维持 天子六宫之膳不及十日 。所以,单高宗一朝,政府班子就曾有数次就食东都洛阳的经历。

贞元初年,当时的关中地区,还真有过一次谷贱的特例,宰相陆贽便建议政府趁机以平价向民间购买,计在途所费,到太仓后每斗谷子也得费 钱四十有余 ,每斗米则要费 钱七十 。元和十五年(820年),李翱在《疏改税法》一文中介绍说,建中元年(780年), 米一斗为钱二百 ,经过政府的平抑,到元和十五年, 米一斗为钱五十 。(事见《李文公集》卷九。)

贞观时的米价,仅为谷贱时米斗 钱七十 的十四分之一,是经过政府平抑之后 米一斗为钱五十 的十分之一,这可信吗?这样的数字只能是史官的伪饰。

那么出现在初唐那一幕天下大同的治世,就很值得怀疑了。

一个国家的国力如何,还要看局外人的评价,当时的国际友人、高昌国的国王曲文泰,便一直认为初唐时的国力,根本比不上前朝,他曾对自己的国民公开说过这样的话: 往吾入朝,见秦、陇之北,城邑萧条,非复有隋之比也。 (语见《资治通鉴》第一百九十五卷。)曲文泰在贞观四年(630年)十二月入朝,这正是史臣最为称赞的一年,曲文泰沿路所见,却是 城邑萧条 ,完全不同于《新唐书 食货志》的说法。

其实,终李世民一生,大唐帝国不仅在经济上无法与前朝比匹,在人口上也不及前朝甚远。李世民故去三年之后,有一次,他儿子高宗皇帝李治问户部尚书高履行道: 去年户口增加了多少? 高履行答道: 去年共增加十五万户。 李治顺便又问起隋代及现在的人户情况,高履行答道: 隋代开皇年间全国有八百七十万户,现在全国有三百八十万户。 (事见《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九十九。)说明经过唐代立国之后近四十年间的休养生息,其人口仍不足隋代全盛时的一半。

从两代经济与人口情况的对比,贞观时的国力可见一斑。

《新唐书 食货志》所谓 人行数千里不赍粮 ,也就是说行旅于途有得到食物补给的足够保障,无需自备干粮,这仅能说明商业的初步恢复。至于所谓的 外户不闭者数月 ,只要参照曲文泰的 非复有隋之比也 的感慨,便不难明白。

其实,贞观之治的由来,是有其现成的摹本的,也就是说, 盛世 造假,早有人为之。所谓的贞观之治,不过是一帮御用史家依样画的葫芦罢了。晋人干宝在《晋纪总论》中提到太康时的社会现状时,就有这样的溢美之词: 牛马被野,余粮栖亩,行旅草舍,外闾不闭,民相遇者如亲,其匮乏者取资于道路。 其口吻与贞观之治的描述何相似耳。如此的太平盛世,却是不三代而亡,这牛皮未免吹大了,难怪后来房玄龄在主修《晋书》时,要弃干宝的《晋纪》如敝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