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辞赋家班婕妤不与帝王同车游的故事女辞赋家班婕妤不与帝王同车游的故事

女辞赋家班婕妤不与帝王同车游的故事

西汉女辞赋家班婕妤,是中国文学史上以辞赋见长的女作家之一。她是越骑校尉班况的女儿,汉成帝的妃子,生得聪明伶俐,花容月貌,少有才学,工于诗赋。成帝时被选入宫,立为婕妤,世人多称其为 班婕妤 。
婕妤并非班的名字,而是汉代后宫嫔妃的称号。因班曾入宫被封婕妤,后人一直沿用这个称谓,以至其真实名字无从可考。班婕妤原有诗文集一卷-,《隋书 经籍志》著录,然已散失。今存作品,除《自悼赋》和《捣素赋》外,尚有《怨歌行》,一作《团扇歌》。
班婕妤是汉成帝的后妃,她不争宠,不干预政事,谨守礼教,行事端正,汉成帝对她最为宠幸。班婕妤在后宫中的贤德是有口皆碑的。当初汉成帝为她的美艳及风韵所吸引,天天同她腻在一起,班婕妤的文学造诣极高,尤其熟悉史事,常常能引经据典,开导汉成帝内心的积郁。
班婕妤又擅长音律,常使汉成帝在丝竹声中,进入忘我的境界,对汉成帝而言,班婕妤不止是她的侍妾,她多方面的才情,使汉成帝把她放在亦妻亦友的地位。
汉朝时期,皇帝在宫苑巡游,常乘坐一种豪华的车子,绫罗为帷幕,锦褥为坐垫,两个人在前面拖着走,称为 辇 ;至如皇后妃嫔所乘坐的车子,则仅有一人牵挽。
汉成帝为了能够时刻与班婕妤形影不离,特别命人制作了一辆较大的辇车,以便同车出游,但却遭到班婕妤的拒绝,她说: 看古代留下的图画,圣贤之君,都有名臣在侧。夏、商、周三代的末主夏桀、商纣、周幽王,才有嬖幸的妃子在坐,最后竟然落到国亡毁身的境地,我如果和你同车出进,那就跟他们很相似了,能不令人凛然而惊吗?
汉成帝认为她言之成理,同辇出游的意念只好暂时作罢,当时王太后听到班婕妤以理制情,不与皇帝同车出游,非常欣赏,对左右亲近的人说: 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 在这里,王太后把班婕妤与春秋时代楚庄公的夫人樊姬相提并论,给了她这个儿媳妇极大的赞誉与鼓励。而王太后把班婕妤比作樊姬也使班婕妤的地位在后宫更加突出。班婕妤当时加强在妇德、妇容、妇才、妇工等各方面的修养,希望对汉成帝产生更大的影响,使他成为一个有道的明君。可惜汉成帝不是楚庄王,自赵飞燕姐妹入宫后,声色犬马,班婕妤受到冷落。
赵氏姐妹入宫后,飞扬跋扈,许皇后十分痛恨,无可奈何之余,想出一条下策,在孤灯寒食的寝宫中设置神坛,晨昏诵经礼拜,祈求皇帝多福多寿,也诅咒赵氏姐妹灾祸临门。事情败露以后,赵氏姐妹故意讲,许皇后不仅咒骂自己,也咒骂皇帝,汉成帝一怒之下,把许皇后废居昭台宫。
而赵氏姐妹还利用这一机会对她们的主要情敌班婕妤加以打击,糊涂的汉成帝色昏头脑,居然听信谗言。然而班婕妤却从容不迫地说 我知道人的寿命长短是命中注定的,人的贫富也是上天注定的,非人力所能改变。修正尚且未能得福,为邪还有什么希望?若是鬼神有知,岂肯听信没信念的祈祷?万一神明无知,诅咒有何益处!我非但不敢做,并且不屑做! 汉成帝觉得她说的有理,又念在不久之前的恩爱之情,特加怜惜,不予追究,并且厚加赏赐,以弥补心中的愧疚。
班婕妤是一个有见识,有德操的贤淑妇女,哪里经得起谗毁、排挤、陷害的折腾,为免今后的是是非非,她觉得不如激流勇退,明哲保身,因而缮就一篇奏章,自请前往长信宫侍奉王太后,聪明的班婕妤把自己置于王太后的羽翼之下,就再也不怕赵飞燕姐妹的陷害了,汉成帝正宠赵氏姐妹,便允其所请。
从此深宫寂寂,岁月悠悠。班婕妤自知,自己如秋后的团扇,再也得不到汉成帝的怜爱了。不久,赵飞燕被册封为皇后,赵合德也成了昭仪,然而这一切在班婕妤看来,似乎都与她毫无关联了,心如止水的她,除了陪侍王太后烧香礼佛之外,弄筝调笔之余,间以涂涂写写,以抒发心中的感慨,从而为文坛留下了许多诗篇。
汉成帝在绥和二年三月,崩于未央宫。汉成帝崩逝后,王太后让班婕妤担任守护陵园的职务,从此班婕妤天天陪着石人石马,谛听着松风天籁,眼看着供桌上的香烟缭绕,冷冷清清地度过了她孤单落寞的晚年。班婕妤曾生下一个皇子,数月后夭折。从此,她虽然承宠很长时间,却再也没有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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