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为何在西伯利亚战场有意避开中国军队痛打日军苏军为何在西伯利亚战场有意避开中国军队痛打日军

苏军为何在西伯利亚战场有意避开中国军队痛打日军

在一战中,段琪瑞曾专门编练几个师的[参战军],准备派赴欧洲作战,虽然因参战时已临近尾声,最后仅向西伯利亚派出了混成团规模的中国支队,但中国支队仍然表现优异,没有给国家丢脸。

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与准备充分,后勤充足有着莫大关联,中国支队归陆军部直辖,出发前,所有官兵均由陆军部制发上中等黄呢子制服,在支队开拔的同时,陆军部即在长春设立总兵站,从沈阳、哈尔滨到支队司令部所在的俄境双城子,也均设有分兵站。

国内代表到海参崴慰问时,仅带去的慰问品就计有:在南苑宰杀的大黄牛两头、在北京城内所烙的约一万斤面的山东大锅饼、在上海买的美丽牌香烟和毛巾、在长春总兵站购买的两千斤白干酒等,所有这些慰问品,把一节铁闷罐车都装得满满的。

除了后勤充裕外,中国支队自进入俄境起,部队行动就很谨慎,不仅从上至下保持着良好军纪,不扰民不滋事,而且夜间也从不出动,只有白天才会在防地附近巡查。

其它协约国特别是投重兵于西线的欧美国家,对干涉行动要么力不从心,要么不够重视,美军的装备最好,但是派来作战的士兵素质很差,一听到枪声就往回跑,而且不敢到村庄里去,以致于让美军获得了[打仗最差]的评价,日军大概是协约国中最为重视,也最花力气的,可同时也是投入产出比最糟糕的。

西伯利亚气候寒冷,缺少青菜,作为亚洲人,对这种生活非常不习惯,日军又向来不重视后勤,士兵的待遇很低,这无异于雪中加霜,导致他们的军纪之坏在参战国中排到了第一。

当时在远东与各国干涉军作战的苏军被称为[穷党],[穷党]远远地一看到是中国军队,便会用俄语大声呼喊:[中国人和我们是好朋友!我们不打你们,你们也不要打我们!]

[穷党]出来活动时都尽可能避开中国军队,但对日本人非常痛恨,打得非常凶,日军兵营常常遭到[穷党]夜袭,部队一营一连地被围攻缴械,损失很大。

中国支队主要负责分担海参崴以东铁路附近的防务,另抽出一个骑兵连到伯利归日军指挥,到伯利去的那个骑兵连遇到了和主力几乎一模一样的情况,即[穷党]只要望见中国国旗就会大喊:[我们是好朋友,谁也不能打谁。]

由于和日军一道行动,骑兵连很怕被[穷党]看成是日军,行军时都不愿和他们衔接在一起,总是或前或后地保持着一定距离,因而蒙受的损失也不大。

中国支队和华工赴欧一样,都是在国力弱小的情况下,竭力争取国际地位的一种努力,可是很快,随着段祺瑞和皖系在直皖战争中的惨败,中国支队被迫撤回了国内,此时他们所属的陆军第九师已被直系改编,师长也换了人,这支曾经立声名于海外的功勋部队直落得一个无人问津的地步,只得在他们所暂驻的吉林牡丹江[就地落草],接受吉林督军的改编。

往前推一年,1920年春,当时直皖战争尚未爆发,服务于一战的[威海卫华工营]准备启程回国,许多华工前去向一位出生于北京西郊海淀,如今已定居于法国的华侨女子辞行,大家问她想不想回中国,女子说:[怎么不想?做梦也在想!不过一年多来,我向许多同胞问了国内的情况,倒使我迟疑起来,祖国太乱了,人民太苦了,简直是一个公共的殖民地。以后再看吧!]
临别时,女子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她一边哭,一边拉着同胞的手说:[我多么盼望祖国统一、独立和富强啊!]

这个希望转瞬就成了泡影,回国后的华工也有很多人被迫卷入直皖战争,他们没有死于一战,却死在了内战之中,一位被大家叫做[先生],拥有一身武艺,同时在华工营中也具有很高威信的人也消失其中,之前,[先生]的华工朋友们和他通过几次信,但直皖战争后去信几次都无回信,可知一定是已经战死了。

中国嗜于内斗的[传统],仿佛又再一次让人们看到了它骨子里的无可救药!